我就自己在天上飘啊

少管我

【荼岩】不知道什么标题反正就是致力发糖(上)

心血来潮摸个鱼,本来想练练文笔,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原先想着两三千搞定然后一发完,鬼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三千多了才只是个(上)。
可能有车吧我也不知道,看我心情。

★注意,荼岩还没确定关系(因为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想磨练自己苦手的感情戏)

总之希望你们食用愉快♡
荼岩属于彼此,OOC我的我的
别忘记留下你们的小红心♡

================================================

安岩看着抱成一团的神荼一家,心里是由衷地高兴。这么些年神荼一直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一松,虽说长久以来的敌人使他的心智飞速成长,但如今他那仿佛回归年少般的笑容直叫安岩放下了压在心上的大石头。

他远远地站着,看着矮了神荼一头的秦母,拉着自家大儿子的手、摸着他的脸庞、满目泪光地感慨着他的成长,同时也心疼着他所遭遇的重重艰难险阻;还没来得及修整脸上胡须的男子,紧紧抱住十几岁模样的阿赛尔,听着小孩一声又一声的“爸爸”而抿着双唇。

他感到眼角发痒、鼻尖泛酸,甚至能想象此时此刻的神荼是有多么幸福。他笑着抬手勾走眼泪,这时才惊觉别的伙伴都已经自觉地离开了这狭小的房间,只剩下神荼一家……和他。一时间,刚擦过眼泪的手变得无处安放。安岩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儿,要离开就要经过他们身边才能到大门,他走了右边,道路相对宽敞的一边,他尽量不想打扰他们的重聚。

“这孩子是……?”秦母突然问道,吓得安岩刻意放轻的脚步僵了一瞬。

神荼沉默着,似乎在斟酌用词。

安岩心里打起鼓,抢先一步说道:“阿姨好,我是神荼的同伴,我叫安岩。”他私心里并不想从神荼口中听到任何有关“兄弟”之类的字眼。

神荼微微皱眉,在母亲的注视下轻轻地点了头。多年的搭档令安岩精准地捕捉到神荼此时不悦的情绪,他无法得知原因,然而秦母拉他到一边唠话也令他无暇思虑太多。
     
     
     
天色暗了,神荼他们回到国内的老宅子将就住下。安岩跟秦母聊了一路,最后拒绝了共进晚餐的邀请,于老宅子的铁门前和他们分手。他很开心,秦母是个很善良的人,也是个很健谈的人。虽然很聊得来,但是安岩并不打算打扰真正的一家人的聚餐。

安岩双手插着裤袋走在小路上,他想着今后的事情。神荼一直以来冒险的目标是为了找到家人,如今目的达成,怕是要安定下来或是回到法国生活。

那他呢?他冒险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了,他一直以神荼为目标,他要找家人,他便帮他一起找,如今他找到家人了,他自然便失去了目标。

入秋了,只穿了一件短袖的安岩双手抱臂上下摩擦了一番。他低头看着T恤上印着的黑白头像,不禁自嘲地笑笑。

神荼于他一直是光一般的存在,在遇到神荼之前,孤身一人生活的他过着麻木的生活——饿了便吃,困了便睡,穷了就去找工作,完全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甚至有的时候会忍不住觉得就此消失也很不错。

可是不甘平凡的安家血液总是在身体的某个角落里翻腾着,他加入THA去冒险似乎又是命中注定一样。他是个雏儿,二十多年都没有谈过恋爱。不是没有妹子跟他表白,而是他从来都觉得“宁缺毋滥”。“滥”并不是说妹子们不好,也不是他不喜欢妹子们,只是他没有动心,于是也就不想耽误人家。

接着有一天,神荼强势地闯进他的世界,又不由分说地带他进入一个崭新的天地。起先他还认为他对神荼的感情是对强者的崇拜,久而久之,他猛然发现自己想靠近这个人一点、再多一点,像是吸毒一样停不下来。

如今一想到他和神荼的生活轨迹会逐渐偏离,他的呼吸便止不住地加重,心跳也越发迅速,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左手的指甲深陷肉中。

天完全暗了,偶尔才有几辆车经过的街道起风了。安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扶正眼镜,却意外地发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他常去的那家大排档。没吃晚饭的他干脆叫了二十个肉串和几瓶啤酒,算是应付一餐。
       
       
      
安岩从没想过啤酒也能醉人。在他第二天头痛着从床上艰难地坐起来时,胃里不断翻腾的感觉都让他佩服自己居然能平安回到家。

破旧的公寓不大,他懒得再去瞎摸着找眼镜在哪里,索性翻身下床朝浴室走去。许是昨晚酒喝多了,小脑还麻痹着,他趔趄着下床,总觉得地面到床上的距离高了不少。他跌跌撞撞地来到浴室里,却在关门的时候踮起脚才够到把手。

嗯?是不是哪里不对?应该是酒没醒,洗个澡就好了。

本想着脱衣服的安岩一把抓住了肚子上的薄肉,他突然想起醒来的时候衣服都混乱地堆在身上或是身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算了不重要。

这么想着的安岩回身正要去开热水器,却在看见全身镜的一瞬间停住所有动作,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即使不带眼镜,在一片天然马赛克里面他也能分辨出镜子里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体型,反倒更像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豆丁。

在黑色三秒后,他重重地坐到地上,顾不上瓷砖的凉气,看着眼前小小的肉乎乎的双手,爆发了此生前所未有的嚎叫。
       
      
     
一个浑身酒气的小团子裹着宽大的白色浴巾在床上的一堆脏衣服里面愁眉苦脸——这是神荼进门看到的场景。虽说冒险多年,但他洁癖的天性依旧没有被磨灭。神荼皱着眉将床上的脏衣服丢进脏衣篮中,提溜起安岩进浴室,正要扯下他的浴巾时却受到了一个小小的阻力。

神荼瞥了安岩一眼,仿佛疑惑他在害羞什么。安岩肉乎乎的腮帮子鼓了鼓,万分纠结地将手指一根一根松开。神荼看着着实好笑,忍不住抬手掐一把他的脸,手感意外地好,这使得他又抬起另一只手,两边一起揉搓起来。

“你玩够没有啊!”本来羞涩无比的安岩,此时双手叉腰,瞪着眼,摆出一副生气的姿态。神荼愣了一瞬,松手后迅速将头扭向一边,身体微微颤抖。

“神荼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在笑啊!”
       
        
      
穿着如今大了不知道多少号的T恤,安岩乖巧地抱膝坐在床上,盯着神荼给他洗衣服的背影出神。几个小时前发现自己缩水后,他找到手机马上就给了神荼电话。其实他还有小猪、胖子或是老张这些选择,可他偏偏就选了神荼,他对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明白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这很自私,明明神荼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他却偏偏还要去扰乱他的生活,所以在神荼给他洗完衣服之后,就说道:“抱歉啊又拖累你了,明明你现在应该陪着阿姨的。刚刚太慌乱才找了你,现在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快回去陪着家人吧。”

神荼微微眯起眼,轻飘飘丢下一句“二货”,转身出门。安岩被说得一愣,心里迷茫自己好心好意为他着想,到底又是哪里惹了这尊大佛。看着被合上的大门,他轻轻叹口气,低头笑笑,心道神荼不留下才是正常的。

眼镜的尺寸太大,带不上眼镜的他干脆放任自己做个半瞎子。他松了力气向后躺下,抱着被子来回滚着,没几圈就感到头晕目眩,衣服领口也滑落到手臂上。

床旁的窗户透进刺目的阳光,安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抬手搭在眼睛上,但手没几秒就滑了下来,他尝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手太短了。

得出结论后,他不情愿地嗷一声,爬起身想要把窗帘拉上,然而衣服太大他一下没注意踩住了衣摆,重心的丢失使他慌乱不已,还没来得及思考摔落的痛感,他就一头扎进了柔软的被子里——以一个屁股高翘的姿势,埋进软绵绵的被子里。

衣服都在欺负我。

他气得不想动,就这么捂着,却猛地听到门开的声音,以及一声清晰的“噗嗤”。

……更不想起来了。

安岩继续埋着装死,他真的没想到神荼会去而复返。神荼将手里的袋子放下,微微歪头盯着鸵鸟一样的小团子思考一会儿,突然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摘了手套转身去洗个手后,静静地走到床边,扬手在安岩光溜溜、圆滚滚、带着郁垒印记的臀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啪。”声音清脆明亮。

安岩瞬间浑身僵直,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臀尖开始红遍全身。

卧槽神荼你在干什么?!你是贝西摩斯庄园里的假神荼吧?!虽说找到家人之后可以放松一下可是你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神荼见安岩大有破罐子破摔干脆闷死在被子里的趋势,时隔多年他一时也忘了抱小孩子的正确姿势,掐住安岩的腰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人拖了出来。孩子到底是孩子,他也没费多大功夫,轻轻一拉就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因为变成了孩子,所以按比例来讲安岩是大眼。神荼最终败下阵来,起身从袋子里拿出童装给安岩套上,边套边说:“我在商场买了些新衣服,要洗,你穿着阿赛尔小时候的衣服先。”

霸道总裁,你脑子坏掉了吗?到底是商场的新衣服干净些还是放了十几年的衣服干净些啊???

神荼伸手揉了一把安岩的毛,道:“妈妈昨天整理东西,想着阿赛尔小时候的衣服能留给她孙子穿,洗过了。”

孙子?是哦,你以后还要找个漂漂亮亮的女朋友,要结婚,要生子,然后腻腻歪歪你侬我侬,再然后置你兄弟我于不顾,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辣鸡。

神荼看着一瞬间陷入低迷的安岩,不禁好奇这家伙每天脑子里到底有多少有的没的。突然安岩问了一句:“神荼,你喜欢小孩子吗?”神荼虽然奇怪,但也还是淡淡地应道:“嗯。”

神荼看着安岩的头越来越低,低到他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啪嗒,啪嗒”小团子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浑身都开始抖起来,床单被晕湿的地方颜色加深。

神荼手足无措,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他记起小时候阿赛尔哭的场景,试探着说道:“我……身上没带糖,要不我们现在去买?”

安岩“噗”一下笑出声,颇带着些怨念道:“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啊。”他抬起右手抹把脸,遂又换了左手摊开给神荼看,说:“你看,干的,我才没哭。”

神荼当然看穿他的小把戏,也不拆穿他,双手叉到他腋下将人抱在怀里,问了句:“钥匙?”
“干嘛?”
“散心。”

安岩盯着神荼面无表情的脸看了数秒,最终败在美色之下,伸手指了床头柜后,便安安分分地靠在神荼结实的胸肌前。

有豆腐不吃是傻子。

安岩这么想着,却没注意一直覆他臀上的大手。
     
     
     
TBC

评论(31)

热度(11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